周顷喘着粗气,然后穷凶极恶地咬着陈昀的耳垂,蛮横而粗暴的模样仿佛一匹野狼,方才在浴室里面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见陈昀仍在犟着,周顷埋头嗅气地来到那被捻红的像樱桃一般的乳头,牙齿狠厉地往小小的乳孔上刮,然后连那乳晕都不放过,凑近大力吸吮撮吃。
“嗯……不、嗯啊……疼……”敏感的乳尖被粗粝的舌苔重重地舔弄,陈昀溃不成军,纤细的手指抓着周顷宽实的脊背,很快,就挠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叉成一字马的陈昀被干得连连呻吟,红粉色的舌尖微露着,静谧的寝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要?刚才是哪个骚货在浴室里求我的大鸡巴给你流水的逼止痒?嗯?”周顷余光瞥到仍半暗的手机,不大不小的声音透过电流传到厉镡那边。
床铺剧烈地摇晃着,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同陈昀的喘声浪叫相呼应着。
“嗯啊啊……不、要嗯……”
“嫂子,你有奶水么,厉哥有没有喝过你的奶水?”周顷仍不放过那已经淫靡绯红的乳头,势要把它吸出奶水来,像个饿了要奶喝的幼婴,在妈妈的乳房上索取。
渍渍作响的口水声混杂着粗重的喘气声,以及犹如野兽交脔的肉体撞击声伴着那细软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寝室。
那两个舍友也不装了,直接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对着陈昀的方向就开始撸了起来。
那边厉镡在陈昀家附近的马路上,密闭的车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杀意,以及不可遏制的情欲。
“草。”
喘着粗气,厉镡随手拿起一包烟就开始抽了起来,薄唇叼着燃着火星的烟,愤愤地把身下的拉链给拉开。
自己的人给兄弟的鸡巴填着,而他只能对着电话里面两个人“偷情”的声音撸着硬的发胀的大屌。
妈的。
周顷不是说他喜欢的是男人么。
那人哪有一点男人样儿?
欠干的骚逼。
蓦地,厉镡突然想起来今天周顷说的话,你这样,人迟早会走的。
早上六点零五分,607宿舍就想起了稍急促的敲门声。
陈昀昨晚骚逼被大屌干的太狠了,因而即使和周顷睡在同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时,仍隔着尽量远些的距离。
周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粗粝的大屌仿佛一根小臂粗的铁棍,往他软嫩的逼穴里面捣弄抽插。
被叉成一字马在宿舍床上干了这么久,现在陈昀的腿心都还合不拢。
听到宿舍门口传来的声音,陈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随后呼吸一滞,撑起酸软的腿整理好衣服,然后正要躲进浴室。
“陈昀,开门。”
声音低沉又带着宿夜未眠的沙哑,陈昀不自觉地过去给厉镡开了门。
厉镡垂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明显是周顷常穿的衣服的人,一侧的手指拢了又拢,才将陈昀往怀里带。
“我以为你只是回家了,没想到你是来给我兄弟操逼,陈昀,你说,该怎么办呢。”
陈昀的脸颊紧紧的贴着那因为说话而震动的胸腔,嘴唇微抿,腿间止不住地发颤。
“我和你又不是什么关系,怎么就不可以给别人……”
厉镡喝声打断,“不行就是不行,还是说,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的骚逼?”
怀里的人像只怕生的猫咪一样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厉镡勾着那后腰把手伸了进去,顺着股沟往下,就摸到了一丝濡湿。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我就说一说,你是真想要两根大屌干烂你的骚逼么。”
那红肿的小逼微不可查地翕缩着,陈昀却被怀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厉镡身上的冷质调味包裹着,呼吸越来越急。
宿舍楼里面安静的很,厉镡松开了怀里呼吸不畅的人,就看见陈昀的眼尾红得厉害。
那一瞬的感觉,厉镡低语道,“你,喜欢我。”
陈昀破罐子破摔,唾弃般道,“是,我是喜欢你,喜欢到在你没睡过几次的床上直播自慰,喜欢到现在闻到你的气息就发骚流水。”
“我就是贱,我怎么能喜欢一个喜欢操女人的男人,唔……”
剩下的谩骂和卑微都被厉镡吞入腹中,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的捣弄那湿热的口腔,片刻,粗糙的舌苔扫过那敏感的上腭。
陈昀被那舌头搅得嘴唇张着,津液伴着唾汁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被男人的舌头舔吸吞咽。
口腔的残余的空气都被男人掠夺殆尽,陈昀身子止不住的发软,被心上人强吻着,昨晚才吃过心上人鸡巴的骚逼汨汨流淌着淫液。
直到陈昀快要窒息了,厉镡才堪堪把舌头伸了出来,薄唇却仍暧昧缓慢地摩擦着那泛着水光的小嘴。
“所以你昨天生气,是因为我羞辱你,是么。”低哑的嗓音被浓郁的情欲满载,厉镡眸色暗暗地盯着被亲到两眼迷离的人。
“这么骚,我就是喜欢羞辱你,怎么办呢。”说着,厉镡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