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毅到底内心经历了什么,许星阑只知道他最近真的不对劲。
一周了,江毅碰都不碰他,不管他怎么在江毅面前发骚,他都无动于衷,要么就是塞根假鸡巴敷衍他自己玩去。
许星阑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赶出去了,可是他还没拿到江毅的“种”啊?
吃惯了鸡巴的骚逼旷了一周也是让他空虚难耐,闻到江毅的味道他的肉逼都抽着流水,内裤经常都是湿的。
“主人…”
喂不饱的许星阑不让江毅安生,一到夜里就跪在江毅脚边流水发情。
“主人,求求你疼疼骚逼吧…”
“啪嗒”一声,心里疯狂念清心咒的江毅把一根假鸡巴扔到他旁边。
“自己解决。”
许星阑咬咬牙,把假鸡巴捡起来,握着把手插进去骚逼里,对着江毅叫的骚媚。
“嗯、哈啊主人,骚逼好湿,呃啊好多,好多水、嗯…”
许星阑手速飞快的握着假鸡巴在自己的逼里冲刺,插的骚逼噗嗤响,光是听着都让人觉着色情淫荡。但这到底是根死物,没办法让他得到满足,更是替代不了和江毅结为一体时内心慢涨的甜蜜。
“啊主人,插,插进来小逼,”许星阑感到羞耻,忍不住面红耳赤。当狗他也认了,可没想到自己还能有骚成这种程度的一天。
敞开着腿对眼前这个男人玩自己的逼,还要哀求他来草自己。这很糟糕,许星阑却更湿了。
“呃啊小逼,小逼会让主人很舒服的、”
江毅真的快把持不住自己了。这个许星阑怎么一天比一天还要骚,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憋过这一周的。
既然已经决定和许星阑不要再纠缠不清,江毅也该结束跟他这种荒唐的关系。虽说草也草过了,渣也确实是渣过了,江毅能做的也只有别再继续渣下去了。
这周他还对许星阑爱理不理,就想逼着他赶紧走。结果人没逼走,他自己快逼疯了。许星阑开过荤难耐,他又何尝不是,鸡巴现在硬的要炸了一样,恨不得立马塞进许星阑的逼里。
不行,忍住。
江毅“啪”一声合上书,直接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留许星阑一个人在客厅里凌乱不堪。
他回到房间便关灯上床,逼自己闭眼睡觉。
鸡巴硬着,夜更长了。
第二天下午,许星阑发信息和江毅打了声招呼,先自己提前回到了家里,做一会儿诱惑江毅的准备工作。因为江毅的冷淡,好学的许星阑又到网上系统的学习了一番,这才知道夫妻间原来偶尔也要有点情趣所在。
……虽然是前夫妻了,不管,道理都一样。
许星阑一回到家就再次把后穴清理一遍,又把自己洗了个干净,然后换上那套情趣睡衣。有钱办事快,他搞到的这套“装备”已经都清洗过了,没办法,前夫不碰他,他急用,真的急。
江毅回到家里,发现屋里怎么黑漆漆的。他不禁皱了皱眉,这个许星阑到底搞什么飞机,身为工作狂今天居然会翘班,天黑了也不知道开灯,他搁这练功啊?草,不会饭也没做吧?
“许总,你在这搞什么冬瓜,灯都不开?”
他走进客厅,发现饭厅那里有些昏黄色的光,再几步走到饭厅,江毅呆住。
眼前的餐桌上点着两根蜡烛,菜式一如既往的少和看起来有点烂,不过在烛光下好像美颜了不少。餐桌旁,许星阑穿着一件黑色透纱的丝滑睡裙,没有任何束缚的大奶把裙子撑起来不少,奶头在透纱下清晰可见。这骚货下面穿着条丁字裤,穿了跟没穿一样,江毅都能看见许星阑底下的鸡巴在对他敬礼。
江毅心里颤抖着说了句罪过,控制不住眼睛往下看,许总的长腿裹在黑丝袜里,屁眼里还插着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尾巴肛塞。
“……”江毅喉咙干的发疼,他咽了口口水,鸡巴几秒内硬的不行,隔着裤子对对面的许星阑的鸡巴回了个礼。
“主人?”
许星阑也是羞的不行,他穿上这身后连照镜子都没有勇气。而且这条丁字裤也太难受了,这条内裤是女式的,他的屁股骨头什么都比女性要大,勒的很,本来骚逼太空虚了就敏感,丁字裤勒的他的骚逼,每动一步还刺激他的阴蒂,已经湿的不行。
“主人,你要先…先吃晚饭,还是先,吃…我?”
到底是谁想的这种台词?许星阑说完都想启动自毁程序。
毁灭,毁灭,毁灭吧!
“许总,”
江毅终于嘶哑着声音开口了。
“许总,你好骚啊。”
罪过啊——江毅把许星阑抱了起来回到卧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把他扔到床上,狠狠的就吻了上去。
这招还真有用?许星阑这下心才算放到肚子里了,他真怕自己穿成这样江毅都能免疫。他坐起身用力的回吻,热吻中心急如焚的一件件褪去江毅的衣物,直至男人完全赤裸,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灯光之下,肌肉一块一块线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