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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青涩的身躯才一开苞,就被反复浇灌,好像被过度开垦浇灌的田地一样,后穴湿淋淋的,嫩肉都化作一团了,只会裹着肉棒吸吮。

两颗红果被拉扯得垂吊了起来,一弹一晃的,他自己一低头就能看见。

他两腿大开,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晃动着,被操成大圆洞的穴口老老实实的吞吐着粗硬的肉棒,边缘处白沫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那白嫩的屁股被操弄得一晃一晃的,人听起来是哭叫得厉害,清俊的脸上却满是迷乱,多少有被快感给影响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子太嫩了,操不了几下就出水,屁股里淫水泛滥,嵬崖当他就是喜欢被自己这样粗暴的操弄,那根又胀大了几分,就在他后穴里一通狠顶,他被顶得浑身发软,就只感觉到被贯穿的后穴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波接一波的。

刚好嵬崖从后一顶他的穴心,他竟是克制不住的直挺起腰来,从性器里飙溅出尿液来,直冲着刑架喷去,在空中都划出了一道淫糜的弧度。

“嗯啊……不、不要顶了哈…………”

身体处于高潮中,相当的敏感,嵬崖却动作狂野的在他穴内抽插,他根本受不住,只能发着抖,收紧括约肌,却依旧阻止不了那根在体内抽送。

“唔嗯………啊呃……”

滴米未进的身躯有些虚弱,又被连着操了好一阵,自是虚脱不已,先前还能动,后面就只有脱力的坐在肉棒上,被嵬崖掌控着身躯操弄。

双腿悬空,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好不容易捱到嵬崖释放,他感觉自己头脑都闷闷的,无法思考了,只恍惚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冲刷着软烂的肉壁,刺痒痒的酸涩。

就这样射了他一肚子后,嵬崖才将那根拔了出来,抬手解开了锁链,将他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让他趴跪在自己胯间,将那根湿淋的肉棒塞在了他嘴里,要他将柱身上沾染的淫液给清理干净。

他双眸湿润,汗泪交错,浑然不觉地含住了那根丑陋的器具,懵懵懂懂的探出舌头来,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脏污,咽在嘴里,当做美味一般吞了下去。

“唔……”

就在嵬崖以为他老实了的时候,他牙齿一合,还好嵬崖退得快,才没有被咬伤。

“好得很,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铁骨铮铮。”

嵬崖顺势把他推倒在桌子上,架起他两条长腿,置于肩膀上,腰身一低,那根对着他糜烂的肉洞又是一捅,汁液横飞,他嘴里一阵苦味,红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喘叫连连。

嵬崖胸腹间排列整齐的肌肉在发力挺动下,一寸寸鼓了起来,看得他目眩,他软倒在桌子上,大张着腿,屁股都是悬空的,精液还在体内逆流,如此难受下,那根肉棒还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顶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墙上的烛火还在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啵”声,冷眼看着他遭受的苦难。

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嵬崖折腾他毫不留情的,将他按在桌子上,狠狠侵犯,他后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却又不断有快感袭来,两股感觉在体内拉扯着,让他想要陷入昏睡中,好好休憩都做不到。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在潜意识里,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绝对不能让步。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他吃尽了苦头,两条腿合都合不上了,还一直打抖,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就像是雨后的泥泞小路一样,黏糊糊的,全是泥浆,软化的手指一搅弄都能化开似的,更别说被那根粗硬的器具捅来捅去。

原本窄小的穴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穴肉一收一缩的,就有精液涌出来。

先前被那光头大和尚给抠挖出来的精液,这会儿又被嵬崖给灌满了,真的是喂得他饱饱的,肚腹又鼓胀了起来,像是刚有了身孕一样,小腹微凸。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不是不想动,是身体太过疲累酸痛,完全动不了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不、不……”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梦境中的他四下逃亡都摆托不了嵬崖的追捕,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袭来,使得他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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