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随后,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张文瑾去孟素真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瑛郎。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嘿嘿,妹妹我在淫人夫这方面可是有心得的。”张文瑾笑笑:“这人夫,只有在他自家屋子、自家床上时,才是最有风情的。不过……”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张文瑾跟着孟素真,一路来到某房间,推门而入,打算美美的享受一把人夫的风情。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屋子里,分明坐了个又黑又粗的壮汉,那身量,张文瑾乍看还以为坐着个婆娘。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才气呢!”张文瑾气呼呼地,“审了半天我才弄明白,我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叫瑛郎,是孟素真的小侍,那丑汉子才是正夫。”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里,顾长青也终于明白了威远镖局公子的下落。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
“当然没有!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气的要命的张文瑾带着手下,狠狠地揍了孟素真一顿。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瑛郎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不像那个正夫,自己妻主被打,他连眉头都不来皱的。”张文瑾评价。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总之,出了气的张文瑾,心情渐渐平复。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瑛郎只无力地推了她下,便温顺地任由她搓揉。孟素真在一旁不敢言语。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顾长青忍俊不禁:“你这是把人家妻主也当成乐子了?”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你可真行。”顾长青被张文瑾的表情逗笑。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从那天起,我得着空了,就去她家,就在她自己的床上,把瑛郎好好疼爱一番~。那女人,还得乖乖在房门外等着,等我出来夸我勇猛。姐,你说可乐不可乐?!哈哈哈!”说是问顾长青,张文瑾自己乐的先笑了起来。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确实有趣。”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