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太好了!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长青姐姐……嘿嘿,妹妹厚脸皮叫你声姐姐,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子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顾长青放下酒杯,身侧的小倌儿很有眼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做什么的?”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是擅长什么?莫非是手工、厨艺?”顾长青饶有兴趣地顺着猜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就这?只是因为是处男,就能跟前面两种拼才华的并列?”顾长青惊讶,“早知道你们看重贞洁,想不到玩小倌儿,也讲究这个。”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怎么会,文瑾你太客气了。周饶县虽小,却也人杰地灵,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边开矿厂。”顾长青摆手,“而且,你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就是个粗人,南馆那种高雅的表演我反而不感冒。”其实那南馆顾长青当初在傲京工作时也去过,格外无聊,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东道主性格的差异。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肉倌儿?怎么又来了个新词?这种又是做什么的?”顾长青好奇。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既然说到这个,最近有个特别流行的肉戏,我来安排表演下,给长青姐助助兴。”说着,对手下耳语了几句。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是肉倌们来了。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小娘今儿可是请了贵客,你们这些小肉倌儿,都精神点。”敲打了几句后,张文瑾看向顾长青,见对方微笑点头,便放心下达了命令,“开始吧。”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肉倌儿们不着寸缕,却都穿着鞋,妆发齐全。且在每只手腕绑了一只小鼓,最奇怪的,在肚脐向下靠近鼠蹊的位置也绑了一只。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随着音乐的节奏,肉倌们轻轻地踩踏在地面上的地鼓上。肢体还会随着舞蹈,拍击手腕上手鼓。就这样,手鼓的清脆声,地鼓的低沉声,与音乐的节奏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天啊,这舞蹈也太荒谬了,我到底在看的都是些什么,顾长青心想。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