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动。
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
“不、别啊啊、主子……呜——”
“啊啊、咿呃——”
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算不得疼痛,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受不住地尖声哀叫。
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又吮又压,凌辱得更深重。
金链被迫夹到阴唇之间,珍珠似的被贝肉抱在其中,链条粗粝的金属小环狠狠在细嫩的蚌肉中肆虐,简直是最淫乱的折磨。
有几根在这反复舔玩之中被夹到了屄眼里,汁水泛滥的肉逼一缩,就紧紧贴住肉壁滑蹭,跟着屄眼翕张的节奏里里外外地磨。
没一会儿,屄眼就被磨得发热,再不满意于这半点吃不饱的餐前小食。
“呜、唔啊——主、啊……”
“主子、求……呜……!”
淫奴快是在哭叫了。
江停岄反而受到鼓励,松开湿淋淋滴水的逼唇,含住肉蒂。齿尖轻轻咬住根部,又重又长地吸吮。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啊、呜呃呃啊啊!——”
淫奴全身激烈颤动,什么话都说不完整,濒死一般哭叫着。
就看那熟红的逼肉剧烈抽搐痉挛了一阵,失禁似的开始往外滋滋喷水,粘滑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涌出,冲过肉道从逼唇指尖溅出来,由于肥厚的阴唇还被他自己扒着,那屄口的淫肉抽搐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外面展示了个清楚。
桌沿叫喷了一滩水,还在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江停岄还吮着那蒂尖不放,泛着淫香的蜜水把他下巴前襟喷湿了一大片,微黏的骚汁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往下滴,偏他眯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小心被淫奴冒犯了。
不过只要往他眼里看,就能发现其中满是欲色。
他启唇松开了那愈发肿大深红的肉蒂,从淫奴的腿心抬头。
喻霖面庞脖子,连带着露出来的乳晕周围肌肤,甚至于裆部空隙露出来的大腿内侧,都是煮熟似的通红一片。
“以后还会不会吃主人鸡巴以外的东西?”
男人声音低哑,竟然是在苛责他最开始不小心蠕缩着屄眼把链条吮进去了。
喻霖没力气回他,身体还陷在舔逼潮吹的余韵中,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拱得好似麦穗,直不起来。
“明白了就跪好,主子要喂这放荡的小嘴儿吃东西了。”
方才男人的下摆撩了起来,那肉茎就直直翘着。随着他起身,那紫红充血的粗长肉屌就到了淫奴小腹的位置。
“起来。”
这主子真是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小奴。
但淫奴也听话,刚喘过几口气,就软着腿脚,在桌边转了半周,本是敞逼对着他,现在成了用肥润的屁股冲着主子的鸡巴。
两瓣肥臀裹在月白的布料下面看不见,细棉易皱,他屁股上的布料起了褶子,与里面裤子挖空的裆部相映成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狼狈样。
喻霖伏在桌上,手肘拄着桌面,全身各个部位,只有屁股是高高撅着的。
主子扶了抚淫奴的臀侧:“还自己扒着穴。”
他只能听话。
上半身完全倾伏到桌面上,喻霖目光迷蒙,眼睫还濡湿着,发烫的脸颊贴住微凉桌面。双臂从身侧往后伸,抓住自己丰美的两瓣软肉,向两边一扒。
从后边比前面能看到的多,不光下面的熟烂肥逼,连紧缩着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江停岄还是打算先肏肏那不知羞耻的肉屄。
他扶着自己粗硕的孽根,直接往绽开的水淋淋艳红屄眼一戳,向前迈一小步,阴茎就顺利撞了进去。
“呃啊——”
无力的淫奴发出绵长的、虚软的吟叫。
“不知道谢恩?”男人步步紧逼。
“呜、呃……谢、啊……”
“谢、谢主子、赐骚穴……呜嗯——”
江停岄肏进那滑软肉逼之后就前后顶弄起来,淫奴的话说不完整。
喻霖话说不清楚,让他狗爬似的跪在桌子上的主子就惩罚地往要命的骚心一捣。
“啊啊啊!——不、啊……我”
“我、啊啊……”
“错了、谢……谢主子赐、骚穴、鸡巴……”
“啊啊啊、啊……”
淫奴焦急地哀叫着,声音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一句话分了好几次说完。
“这才像样。”
男人的声音越发哑了。
“呜呜、呃……咿、啊……!”
淫奴的惊叫简直成了某种催化剂。
喻霖被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操得不停前倾,脸颊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把木头也捂热了。
江停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