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他边直接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边哄着腰身猛然抽搐挺动了一下的嫂嫂用力:“嫂嫂,像尿尿一样用力往外挤。”
不用他说,即使现在还全身发麻、脑子里都是跳蛋的嗡嗡震动声,喻霖也半点不想让那颗小小的淫乱刑具待在里面了。
控制着逼穴的肌肉用力,内壁软肉剧烈地蠕动着,可即使配合着手指的旋转剜弄,也足足用了十来分钟。
“呃啊……”
在跳蛋“啵”一声被屈起的两根往下滴水的手指勾出去时,喻霖颤抖着软下了腰,再也用不上一点气力。
男人又覆了上来,喻霖从未像此刻一样怨恨自己特殊的身体。
那口贱穴竟然还吃不到教训,即使无力也要蠕动收缩着把鸡巴往里吞。
对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深深地压进了他漏水的小穴,坚硬光滑的龟头撕扯开娇嫩的层叠软肉,还捞起他酸软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
“主人会喂饱乖狗狗的。”
岄这么说了一句,龟头就开始猛烈地叩击喻霖那娇嫩的宫口,阴部最上面的两片肉唇也被碾磨得彻底张开来,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嗯、嗯、啊……呜——”
“小母狗应该说些什么?”
——不可以屈服……
又涨大一圈的鸡巴狠狠地敲打着软烂的逼眼,仿佛在惩戒他最开始的拒绝。女阴又酸又痒,淫水直流,张口乞求男人的精液,身体已经在跳蛋和刚刚手指的凌辱下接近高潮,此刻更是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呜——”
无法忍耐更多折磨的喻霖终于还是顺从了,声音嘶哑而低沉地讨饶哀求。
“嫂嫂又流骚水了,”岄舔了舔嘴唇,“看来必须注射一些治疗骚病的药。”
胯部重重撞击着烂红一片的馒头逼,龟头几乎要把宫口凿穿。坏心的小叔子也无法忍受更多,只想把嫂嫂灌满自己的东西,让他从里到外都打上烙印。
“呜!呜、啊——”喻霖双腿紧紧环住岄的腰,脚尖绷得发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药、药……啊!”
随着一声颤抖的闷哼,喻霖那淫荡到乞求被侵犯的阴户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起来,一股股酸涩的骚汁喷涌而出。
无情粗硕的男性肉棒埋在脉动喷涌的淫穴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拼命污染着娇嫩的子宫,宣告领地。
良久以后,得到充分释放的狰狞性器才终于软下,岄直起身子,一只手随手撩高瘫软在床上的嫂嫂的衣摆,目不转睛看着那赤裸的、微微鼓胀的腻白小腹。
里面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两瓣被撞击成深红的蚌肉中间开着一条拢不上的肉缝,缓缓向外面淌着浑浊的浓精。
“嫂嫂吃下这么多精液,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呢?”岄忽地一笑,语气中满是某种恶劣的意味。可要是喻霖眼睛没哭得红肿、看得清男人的面容,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满是奇异的温柔。
如果仔细辨别,也能意识到他的语调中更多是逗弄,而非故意羞辱。
可此时的喻霖完全忘了昨天两人还商量过假装怀孕的事,更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脑子还不太清醒,因而他一时间手反射性捂住了小腹,好像那里真会萌生一个象征着他被小叔子侵犯、两人通奸的证据似的。
直到男人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覆住了他的手背:“嫂嫂这是被操傻了?”
“……”
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喻霖才勉强缓过神,刚刚自己喊过的话、在跳蛋逼迫下脱口而出的哀求,都一股脑涌进来,一叠声的“求求主人”“谢谢主人”回荡在耳边。
他平常根本不会流泪,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欺侮,在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又总是被弄出骚贱模样的玩物之后,前两局因为被温柔表象迷惑而没能爆发的耻辱尽数涌上心头,以至于泪水竟然断线一般落下,停不住了。
可他又恼怒自己这种仿佛被操了几次女逼就开始脆弱起来的样子,动又没力气,干脆侧躺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直到刚刚还觉得嫂嫂是被弄得害羞过头才会在一开始肏进去时反抗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犹豫地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又稍微有点无措地顿住。
真的……是气哭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