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房休息。
他看着我走向房间,在我关上门的那一瞬开口道:“姐,我们……谈谈好吗?”
谈谈?谈什么呢?我苦笑,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谈的?但我还是点点头。我们出去找了一家咖啡厅包厢。
“你,喜欢他吗?”他沉默了半天才声音暗哑地说,“真的决定了?”
我觉得奇怪而好笑,安静地把玩手中的咖啡杯,没有理他。
“冉冉,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在最初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们最终只能这样。”我眨眨眼睛看着他。
他苦笑,笑得有点勉强:“冉冉,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就像飞蛾扑火。”
飞蛾扑火……你是,我不是吗?明知它是幻影,还要不顾一切以身祭奠。在过去分开的一年里,每一天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我曾想过,离开这里,和你去另一个国度,一切均为身后事,于我们为浮云。
可是,身处这个社会,我们就不能脱离这个社会,尤其是父母。
“只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没有第二条路。”
“没有第二条路了么,有的——我们走吧。”他的语气突然变得紧张且热切,“冉冉,我们离开这里,明天就离开,好吗?”
我吃了一惊,身子朝后仰,诧异道:“你在说什么?离开?疯了吗?”
“我没疯,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急切地前倾,紧紧握住我的手,“我想很久了,几乎每天都会想。你知不知道今天仪式上他一直攥着你的手我有多难受!”
他的眼睛变红了:“我下定决心了,明天就带你离开这儿,到别的国家去……跟我走冉冉,离开这儿,就不会有人阻止我们了……”
我惊呆了,也怔住了,愣愣地看着他火热的眼神,泪水便悄悄模糊了视线。我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眼泪却越来越多,我不得不拿手抹眼,艰涩道:“你一定是喝多了,说胡话了,好傻。”
“我没有!”他红着眼嘶吼,猛地站起身,“我不是开玩笑,我已经考虑好了,先到别的城市去,之后就出国!”
“不,不可能,不行的,”我泪流满面,“别傻了,不可能的。走了,爸妈怎么办,他们会疯的。”
“你坐下来清醒清醒,别一时冲动……”我起身到他身边攥住他的胳膊想要安抚他,然而下一秒我被一双手粗鲁地按进面前温热的怀里,嘴唇随即被侵占。
李孜沅狂热地亲吻我的嘴,愤怒、压抑而绝望。我完全处于被动地位,近乎茫然而失措地接受他粗暴的吻。他咬破我的嘴唇,疼痛使我ch0u气,却无法回避他猛烈的袭击。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氧气的缺乏使我几近窒息。
终于我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呼x1空气。好一会,他才平静下来,双手按着我的肩膀,以一种森冷的语气道:“答应我,冉冉,答应我。”
“不可以的孜沅,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可能?爸妈怎么办?”我像老师一样苦口婆心,“谁给他们养老?我们要是走了,他们会被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他顿了两秒,突然冷笑起来,凄凉而痛苦:“还是逃不掉吗?逃不掉……世俗?道德?孝?——都他妈见鬼去吧!”
夜幕已完全降临,冷风阵阵。
我瑟缩着在街上徘徊,李孜沅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我不知道到哪去找他,只能在道路上兜圈子。四周人来人往,没有他的身影。
我带着极少的期望打算再打他的电话,然而电话响了,我惊喜地接起:“孜沅,你在哪?”
“不用找我,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我听不清他话里的情绪,很是担心:“告诉我你在哪。”
“我说了你回去,我只想静静。”电话挂了。
我还是去找了他,果不其然,他在他最喜欢的那家酒吧喝酒,喝闷酒,拿着一瓶啤酒,直接往嘴里倒。
“怎么还像个孩子。”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你ai我吗?”
“啊?”
“我ai你。”他认真地说。
“我知道。”我柔声道。
“b你ai我更ai你。”
“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低声道。他不回答,又开了一瓶酒。
“我ai你。”他认真地说。
“我知道。”我柔声道。
“b你ai我更ai你。”
“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低声道。他不回答,又开了一瓶酒。
“别喝了。”我叹气。
“今年一年,我一直在等你去找我,我在a市,一想到你和那个人谈恋ai我的心就会痛,每天夜里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满脑子就都是你。我没有勇气回去,直到听说你要订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放弃?张口闭口都是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想过任何对抗……”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随着他的话,心脏一ch0u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