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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很有道理。况且他还没有原谅他的父亲。他不想看他父亲的眼睛。父亲舌头抵住上颚,把恶心压下去。女儿试图把他的身体扳高,他听到骨头嘎嘣一声。他太僵硬了。“真麻烦。”她示意儿子从侧面来。儿子摇头。“那再把眼罩戴上?”儿子点头。他想说自己可以把眼睛闭上。求她给他留一点光。但是她不会再征求他的意见了。他顺从地让她给他戴上眼罩——不,不再是眼罩,是只留了呼吸孔的头套。他茫然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嘴唇张开蠕动,如同幽冥深海中大张嘴从瘠薄氧气中汲取生存可能的鮟鱇鱼,吐出一串串静默的泡泡。他突然才意识到这是徒劳。这可能是缺氧引发的思维混乱与迟钝。黑暗中反而需要情感慰藉的并发症。他咀嚼消化了他们不想看到他的脸这一事实。或许再加上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被期望作为某种物件。某种双人共用飞机杯?他在黑暗中咧开嘴给了这个拙劣的笑话一个微笑。自娱自乐。

儿子从侧面插进来的时候他在想昨天未完成的工作。理性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感觉上抽离,灵魂离开身体轻飘飘飞向不会惊扰他人的地底或高空。再塞进第一个手指时他的屁股被撑开至极限。他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新的东西。他试图在过往火焰烧尽残余的记忆灰烬里扒拉出一点点能让他快乐的东西。他从那对糟糕父母的葬礼中离开。他来到大学。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不对是房子。他快速把前妻的脸从房子面前划到一边,不行,那只狗也不能出现。它总是在太阳天跑出来玩。那下雨吧。雨……他和曾在后院里听儿子说这些水滴来自巴西。水滴?它们变成雪。雪花,他送给她的雪花项链……该死。他纸片搭成的避难所。泡泡吹起的理想国。如此的脆弱。它们随着他的负隅顽抗而一路幻灭,袒露出他寸草不生的贫瘠之路。抑或平坦通途。这个说法好听些。毕竟他没得选,总得不断自欺欺人才能让日子好过些。不是吗?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塞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变得更加安静而且尽量松软虽然还是很僵硬像大理石。他的记忆在此断片,雪花片片化为噪点。第三根迅速加了进来,嘴里的咸味迸出腥甜。又一整个阴茎凿入时他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黑白火星炸裂。他听见自己在尖叫。一千只海豚的高鸣和一万只蝙蝠的呼啸。“痛吗?可以适应吗?”他低头,像是断电的机器人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方便两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鸟栖息在他的颈后轻啄互相梳理羽毛,以他从未听过的婉转语调和甜蜜词语叽叽喳喳。然后嵌入他身体里的两根非人般的机械柱子动了起来。一根太冰冷,插入抽出把他冻得四肢寒凉直直哆嗦;一根太滚烫,压进碾退把他烫得五脏焦灼滋滋作响。他只在被捅得厉害的时候憋气然后缓慢沉重地吐息,即使按压他被撑起的腹部和吸吮乳头他也只是皱眉咬舌一小截中年人的粉色舌头,儿子射了拔出来,女儿解开绑腿父亲才因腿的僵痛得到缓解开始抽筋张嘴吐了口气放松身体,女儿就把他转了个方向操进父亲的生殖腔还没被操开,勾住儿子脖子咬破后颈的生殖腺天鹅交颈临时标记儿子并在父亲退化的生殖腔内成结临时标记+ao体液交融+在生殖腔内会导致a射精时成结进行漫长的射精被撑开和贯穿的剧痛,父亲终于崩溃颤抖蹬腿漏尿哭唧唧,尿淅淅沥沥从大腿缝间流下,儿子被标记后绵软而温顺,女儿哄他上楼睡觉,额头相抵亲亲抱抱威逼利诱?,抱着他手夹在胳肢窝下连体婴儿行走,缠绵撒娇父亲还是被吊着,脚趾勉强够地,踮脚站在自己的尿里晃来晃去还是会沾到,胳膊和腿酸痛,小腹坠痛,感觉像被打倒在地的被一群混混踢过的流浪汉一般。或者被一百头大象踩过,然后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得发笑,干瘪嘶哑的低笑响了两下就消声了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动物的哀嚎其实也像人类的哭泣

半晌女儿下来。又想干你了。

跪在……自己的尿里……?

不可以吗?

但是我脚上也有诶。

°/_°…/_

放下来踉跄载倒在沙发上,脚翘到外面

跪坐着夹住一条腿,扛起另一条腿侧着操他。

这个姿势有点温情。

她一只手摁住肩膀上的腿毕竟有尿,一只手别过来轮流拧他的乳头,然后按着他龟头揉搓。他挺身扯着她的睡衣拉近求她快些,她照做了。但她还是没有亲吻他。

他很快被操得哼哼唧唧,两手揪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头把它拉长掐捏得紫红。

他被捣出了汁,软肉又热又湿,包裹吮吸着女孩的阴茎。

女孩额头上沁了些细小的汗珠,她快速戳刺着男人前列腺手套弄着被玩的有些疲软的阴茎。男人被搞得直哼哼,马眼处汩汩淌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般抽搐了好几秒,才喷出股极其浅淡的精液,在沙发上又留下一块精斑。

父亲瘫在沙发上。软绵又湿皱,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射满精液的安全套。

女儿撑起身,拍拍他的脸。男人呆滞地转过脸,嘴角挂着未干的唾液。“他有东西转交给你。”她俯下头,嘴唇与他的摩挲。只那么几下,蜻蜓便已轻掠过湖面。“父亲节快乐,daddy。”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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