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子里,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出去见任何让他不快的人,打一对镣铐锁起来,听对方在自己身下啜泣连连。这就是他脑中此刻疯狂又偏执的想法。
忽然,文澜摸着黑轻轻碰了碰宋迟黎的嘴角。“疼吗?”
伤口淤青,血痕已经结了痂,其实是没感觉的。
宋迟黎看着文澜黑夜也掩盖不住的透亮眼眸,顺从心意道:“有点。”
他撒谎了,靠着一个小小的谎言便得到了文澜热切的关心和担忧。
宋迟黎不止一次地产生这种念头,他真可爱。
文澜去找来了医药箱,拉开一盏落地灯,映着暖黄的灯光帮他处理伤口。
明明受伤的是宋迟黎,文澜却一直皱着眉,仿佛痛在他身上。
宋迟黎若有若无地去亲他,“心疼我?”
“你为什么要去跟他打架。”文澜抿唇。
出乎意料的,宋迟黎说:“因为嫉妒他。”
文澜脱口而出:“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宋迟黎捧着他的脸,鼻尖相抵。“你真的不知道吗?”
文澜沉默了一会,闭上眼睛碰了碰宋迟黎的唇角,似是呢喃:“那我也嫉妒你的助理。”
宋迟黎对之前发生的事有点断片,面露意外。
“他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在你身边工作、照顾你的起居?”文澜喋喋不休。“一直陪着你从无到有、坐上高位?你是不是也习惯他的照顾?”
宋迟黎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讲起,他当机立断地打电话给了邵伯,从对方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宋迟黎忍俊不禁,“你吃醋了吗?”
文澜抱着胳膊,偏过了头。
“他不是我的贴身助理,只是普通助理,帮忙处理一些琐碎的杂事。今天喝多了恰巧叫他来给我当代驾。而且我也没有贴身助理。”宋迟黎逐条解释,最后手实在忍不住一口亲在文澜的额头上,十分响亮的一声。“那人已经被开除了,满意吗?”
文澜有点委屈地抱上宋迟黎的腰,“那你以后招人之前要先弄清楚,不可以再招对你有想法的了。”
宋迟黎摸他的发丝,把下巴搭在他发顶上。“好。”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但他们想抱抱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