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巧晴听完整个人沉默下来，她看着dy离开的背影，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

在她的眼里，她确实看到那些孩子变得听话，甚至表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可这样的乖巧，真的值得以伤痕作为代价吗？

下班前的时间里，傅巧晴都待在小二班，心神却向外遨游到不知名的远方，王若琳送完孩子回家，并且打扫完教室，时间已经指向晚上七点，她喊了几声傅巧晴名字，被喊的人才惊觉过来。

「巧晴，你还好吗？」

「若琳，你也觉得dy老师的做法是对的吗？」

几次的学生散场，两人的私下谈话将傅巧晴与王若琳拉近了关系，一旦学生走光，她们便会以名字称呼对方。

傅巧晴把前刻发生的事情向王若琳说明，後者对於dy老师把学生打到瘀青的事情完全不敢置信。

她只知道班上学生们只要听见来自dy老师的怒吼声时，便会自觉的把门关上，这段时间里他们会变得无b乖巧，几乎不用王若琳管秩序。

「对、也不对。我从来不知道dy老师会这样对待学生。我知道她在教学上很严格，但这也太过分了吧！」王若琳声音变得低沉，同时带着一丝矛盾，「不过，如果这样的乖巧是靠伤害换来的，那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孩子心里会留下什麽样的y影……」

「是啊……」

傅巧晴瞬时间失去言语，想说的话很多，忧心的事也杂，下班时间邻近，她已经疲於思考如何简单扼要的组织言语，只好把一堆话语吞回肚子，没再开口。

她以前同样经历过老师拿ai的小手打人的时候，那时的班导师可严格了，光是粗心大意就难逃ai的小手响亮的打在掌心。

她记得自己曾经因为不太拿手的数学题目连连出错而被打五下，光是第三下手都红了，第四下和第五下她根本手麻到失去知觉。

王若琳回到办公桌前批改作业，傅巧晴不愿下楼，於是待在小二班教室，直到分针即将七点半时才和王若琳一块下楼。

安亲老师们接连下班，傅巧晴到对面的磁砖道上牵机车，未料一抹身影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