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包容他过界的荒唐,但只要回到白天,他仍是那个讲学的端庄的孔夫子。
你颇为遗憾,但却总找不到由头逼他打破这条界限。
直到昨晚,你刻意引他的话,孔融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很轻易地被你引出一声妖孽,你明知道这句妖孽早不是当初的意思了,却心下大喜,顺势借题发挥淡了脸色,道:“文举既然还是觉得我是妖孽,那好,从此之后,你我便回到原来的关系吧,你不必再为和一个妖孽做这些,而感到羞恼了。”
他惊愕,头一回在你面前显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我没有……”
你文质彬彬的起身离席。他给你留了门而你却转身离去,这还是第一次。你能感受到他注视你离开的灼灼目光,却还是强忍着没转头,回了自己的寝室。
之后他又开始频繁找由头找你,你一直淡淡的,也不理他,好像真的从此要回归正常的君臣关系。日复一日的,你明显感受到他的焦灼和坐立不安。一直坐立高位的人原来也会为爱踌躇不安,为此不断内省自己,诚惶诚恐只为讨对方一点笑意。
直到昨晚,他第一次叩开你的房门,手拿着书卷,低垂着眼,说,书中有不解之处,愿殿下……为融解惑。
你走到房门前,孔融立在台阶下,微微抬头仰视你,你慢慢的凑到他耳边,作出亲昵的姿态,把手上的东西塞入他的掌心,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咬着字说,好文举,明日正午前都把这东西留在你里面,不许取出来,我就为你解惑。
孔融僵了下,仔细感受你递来的东西的形状。
是个小巧的缅铃。
……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透过窗棂,光洒在书案的竹简上,耳边是孔融的讲课声,你手肘撑着桌子,促狭的盯着孔融。
他今天看起来不太好,讲话声音断断续续,间或夹着几声咳嗽,坐姿也不再端正如松,而是时不时微微调整一下,洁白的面上晕了红霞,衬得那几颗痣更如雪中墨点。
只有孔融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坐立不安。
缅铃在后穴不断动着,这小玩意儿放到里面就会自己动,他昨晚被这个折腾的一宿根本睡不着,淫水弄湿了被褥床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逼着自己别浪声发情,玩弄的太厉害,他最后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来不及咽的涎水流下来,喘息声浪得像歌楼的小倌。
他今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仍是强撑着沐浴完,一层一层的穿好中衣,披上外衫,用尽了平生的毅力才走到书馆。
那东西震的一阵一阵的,不震的时候,他就勉力讲的清楚些,震的时候就只能压抑着,话尾端的颤音比平日里多的多,显得脆弱又可怜——天呢,这两个平时绝对不会用来形容他的词,此时竟然分外合适。
底下求学的学生们没注意讲师的异常,就算心下疑惑,也很快的消失在了对孔融的信服之中,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他所有端方下的狼狈不堪。
孔融每日讲儒经一个时辰,现下第四根香将要燃尽,他从未如此期盼过这一个时辰的结束。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孔融最后一字落地,第四柱香随之燃尽。他放下书卷,竹简磕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搭在桌上的手蜷缩着,掌心的汗潮湿而粘腻,让他无端联想起昨夜的荒淫无度。随后他开始唾弃自己的恶心,竟能在圣人之堂下想这些腌臜东西,实在太过分!
他就在内心的煎熬中开了口,压平声音说:
“……今日课毕,明日续讲。”
学生们恭恭敬敬行了礼,道了别,前前后后的出了书馆的门,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你们两个人,春风柔软,你掩住房门,只留了一扇小窗,才慢悠悠的走向孔融。
人都走了后,孔融再也无力维持端正的坐姿,身子塌下,背部颤抖着,呻吟声从嘴里溜了出来。你站定在面前,轻佻的把手指塞进他嘴里,逼他呜咽着发出声音。
“孔夫子,学生有一事不解,还望夫子指教。”你出口的话恭恭敬敬,好似真的是个乖巧的学生,实际上却是孔融被迫仰视着你,狼狈不堪。
“今日课时,我闻夫子之声不稳,时常夹杂着喘息,学生担心夫子病了,来替夫子查看查看,”你笑吟吟的,问:“夫子,可好?”
可孔融根本说不出话,发出呜咽声都是尽力。
“夫子默认了?”你的手熟稔的滑进他的衣领,几番动作便松了他的衣裳,你的手往下伸,摸到一片粘腻湿滑:“哎呀呀……夫子怎么流了这样多的水啊……有些眼熟呢……”
你状作深思,漫不经心的玩弄他的软舌,半晌才好似想起来一样,高兴的说:“哎呀,想起来了!”
你放低声音,凑到他耳畔,吐出的话像毒蛇低语:“倒是像……歌楼里的男妓啊。”
他的脸潮红一片,听到这话羞恼得不行,报复般用牙轻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