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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我是只鸟。

准确来说是只漆黑的渡鸦。在阳光照耀之下会反射出五彩斑斓的黑。

我本觉得这一生将平平淡淡、粗茶淡饭的度过。

天有不测风云。

在我还是稚童,不,雏鸟时遭受到欺凌与折辱。

我很弱小、很脆弱、很无知、很愚昧,任何人都能将我捏在掌心之中,我微弱的反抗在他们眼中便是蜉蝣撼树。

在我最落魄之际,高高在上的他们撕裂我的羽翼,我无法振翅天空;毒哑我的咽喉,我无法发出哀嚎;折碎我的脊梁,趴在地上奄奄待息。

幸运的,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导师,分叉路口的指向标。

他赐予我新的信仰,我的眼中点燃红色的火炬熊熊燃烧。

亮晶晶的眼睛。

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之一。

但现在他捆着我的四肢,搂紧我的腰窝,头贪婪地埋在我的脖颈,然后粗暴的扯掉我的裤子。

「怎么,是有遗漏掉的东西?」

我微愣,看着眼前折返回来的小学弟。

「不,不……我想问问你,这周末可以帮我补习吗?」

斯拉夫人平常不喜颜色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忐忑与期待。

我轻勾唇角,语气平淡:「当然可以。」

之后小学弟三步两回头地向我挥手告别。

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我联想到前几天吃的小熊饼干。

虽然没什么关联,但起码都是小熊对吧。

表面上仅仅的学弟,但我们早已确定对象关系。

先生刚捡我回来不久,他我送去上学。

放学时,我因被那群人灌的药还没治好所以头脑不太灵光,竟把回家的路忘记了,又怕叨扰其他人平添一份烦恼。

于是就一个人蹲在校门口挤破脑袋想回家的路。

俄比我小七八个月,他踩着自行车回家时瞧见了我。

我们当时还未曾见面,他就把我当成没人要的小屁孩。

这小孩看着面冷,但心肠子还是热乎的。

他撇撇我,声音不大不小:「你要不先跟我回家?」

我脑一抽就答应了。

然后小孩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叫「先生」。

现在想想,若我不是先生领回来的,那俄是否构成人口拐卖罪?

长大后,我还更脑抽的和他处对象了。

神奇。

说是补习,背地里却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俄,这是我第六次拍掉你的手了。」

我不仅一边要给他讲题,还要一边用左手拍掉偷摸揩油的熊爪子。

「老东西又不在家,我摸摸怎么了!」

「摸自己男朋友难不成犯法吗!」

他义正言辞、满脸正色说道。

我终于切切实实感到什么叫做「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更准确一下来说就是「无语」。

「这和老师在家有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在给你讲题诶。」

「我们已经四天没有亲亲了……」

他怨气冲天,仿佛凝成实质,比冷宫里的妃子还要幽怨。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亲几口后赶快讲题。

这熊不老实,亲着亲着摸起来,摸着摸着脱起来,脱着脱着贴起来。

他亲的我略微气喘,因缺氧眼睛泛红。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唇珠上沾着水痕。

我见俄想进行下一步,连忙出声制止他脱皮带的声音。

「停下……!」

他抬眸看我,散下的发丝隐隐遮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灰蓝色双眼又迅速藏起。

他甚至还委屈上了,头顶都快要冒出一双耸下来的毛茸茸熊耳朵。

「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我没注意俄的语气,只觉得他不灵光的脑子记糊涂了。

他抿唇,不说话,俯身环抱住我。

我以为他不想做了只是想要一个抱抱,然后我感受到脖颈那处有些湿润。

心中一急,不知道用哪里使出来的力挣脱出一头熊的桎梏,轻轻捧住他的脸,眼角和鼻尖泛了红,还不想看我,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又干嘛关心我。」

谁家的熊?酸味这么大。

我简直被他无语到笑出声,索性踹他一脚。

根本没用力,他很戏精吃痛的嗷一声,眼里的小珍珠愈要掉下来。

「你还踹我……」

「踹的好痛,肋骨要断了,我不能动了,你得整个后半生养我。」

我挑挑眉,说:「前半生不要啦?」

「先熬死那个老东西再说。」

他说的极小声,我快要听不见了。

「什么?」

「我说,前半生已经拿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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